「大概」(approximation) 說明這種「曾經」的連接感,但是「大概」並非隨意或散漫,而是在設計上必須更加準確。回顧許多歷史上試圖描繪類似建築論述的觀點,阿道.羅西(A. Rossi) 的符號類同論(analogues)、科林.羅德(C. Rowe) 的拼貼及綴補法(bricolage),以及甘尼斯.佛蘭頓(K. Frampton) 的「批判型地域論述」以及之後修正的「反身式地域主義」(reflectiveregionalism);不論他們的論述為何,其說法都在尋求實踐中對於逝去空間以及逝去時間的感動,但這感動絕對無關風格,而是來自於重新定義人與物質以及人與自然的關係。猶如西班牙哲學家奧特嘉·伊·加塞特(Ortega y Gasset) 所說:「我是我以及我的周遭」(Yo soy yo y mi circunstancia);我的存在來自於我、我身邊的物件以及自然的周遭。「我的存在」不可能被切片在單一的時間或是空間中,它們混合著加塞特所所說的物件( 如建築材構的各部分) 以及出現在「我」周遭自然環境的種種。「曾經經歷過的不會忘記,只是想不起來而已。」在神隱少女電影中,當白龍想起了它前世的河川的身分,它的存在被喚起。